他的逻辑又拐了个弯——自己和太宰先生四舍五入都要认识十年了,有话直说,不奇怪吧?

嗯,不奇怪。

于是他把这声意犹未尽的“哦呀”当做这段聊天内容的结语,转而开始下一部分——

“至于着装,我个人感觉的话,还是希望你能穿上在港口黑手党的衣服,和中也的风格也比较搭……太宰先生当做是戏服就好。要是能找到当年的那件黑色大衣就好了,对了,之前的大衣还留着吗?”

“被我烧掉了哦。”

“啊,那也有办法,我知道琴酒大衣的牌子,到时候比着去买一套另外的款式,应该还不错。”

“太好了,真是辛苦你了呢。”

“嗯嗯,太宰先生只要找回在港口黑手党时的气质就好——噫,或者说是少年时期的中二感么……?”

月见坂犹疑地拉出尾音,终于抬眼看向太宰治。

“看我干什么,继续说啊,”太宰治拍拍椅子的扶手,笑得很温柔,“你安排不就好了。”

月见坂:“……”

太宰治:“我都被你看做是父亲了,哪能不配合。”

月见坂:“……你知道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时间转回一周目末尾。

和警校生局聚完会后他终于将醒悟,并在太宰治的要求下录下道歉之后。

月见坂阴差阳错之下开了一窍,再加上误喝伊达航的酒,情绪要比平时高昂得多。

他不知道在别人眼里,他往常三无的表情也有很大松动,整个人冒着醉意的傻气,脸上红得能去跟煮熟的虾一较高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