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条悟直接软倒在地上,垂下脑袋。
还绑着眼罩呢,头发就垂下来了,整个人像是被抽走的灵魂:“酸……酸……”
与其说是酸,都不如说是痛,那一瓶醋简直就是在他的嘴里攻击他。
上次受到这么重的伤,还是在和伏黑甚尔的战斗里!
你向夏油杰声明:“虽然我承认你是我妈,但我和悟各喊各的啊,你是我妈也不会给你抬辈分的。”
夏油杰:?
你完全不在乎你对象吗?
夏油杰:见证情侣物种多样性。
看见他的目光,你才想起瘫在地上的五条悟。
你把他抱到怀里,虽然有你作为支撑,他的身体依旧是软软一条的感觉,完全没有在自己发力。
你掏出背包里之前从冰箱里偷的五条悟的点心,还是他最爱的毛豆生奶油喜久福:“来,咱吃点甜的压压惊。”
五条悟动作机械地张开嘴,被你塞进喜久福。
“好好的人,怎么都傻了。”你心疼,“杰,你下手也太狠了吧?”
夏油杰看戏,闻言乐了: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”
你:“我早就说差不多了,不是你非要坚持的吗?”
五条悟的眼罩在他脑袋与你肩膀的磨蹭下变得松散,露出一只眼睛,用谴责的眼神看向了夏油杰。
他的眼睫还有些许的湿润,是味蕾被浓醋直接殴打刺激出的生理性泪水。
你心疼地解开眼罩,帮他擦拭:“我可怜的悟。”
夏油杰:你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