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发力，将蝙蝠侠按在地上，愤怒的神情中带着不可置信，“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？那个人差点死掉！”

伤口随着克拉克的动作重新撕裂，鲜血低落在蝙蝠侠的身上，有一些溅到了他的嘴唇上。

而被按在地上的蝙蝠侠满不在乎的舔舐掉唇边的鲜血，唯一露出的嘴角扯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。

“Why so serious？（为什么这么严肃？）”

克拉克眼神一震，这熟悉的台词每一个哥谭人都不陌生，此刻却从蝙蝠侠的嘴里说出来，简直比最恐怖的噩梦还要让人心惊。

“你是谁？！”克拉克收紧了掐在蝙蝠侠脖子上的手，将他的胸甲撕开，试图通过心跳的频率来辨别眼前之人的身份。

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关注着自己搭档的心跳，熟悉它跳动的各种频率。一个人伪装的再像，心跳是骗不了人的。

“怎么样？听到了什么？”蝙蝠侠歪了歪头，看着克拉克表情逐渐破碎，不由得戏谑道，“让我来翻译翻译，它在说，幻想破灭了吧？我就是布鲁斯·韦恩。”

“闭嘴！”克拉克抑制住自己想要将手下的人掐死的冲动，咬牙切齿的否认，“你不是他！他在哪儿？！”

蝙蝠侠被掐的喘不过气，但看到克拉克的表现，和他颤抖的双手，不怕死的大笑起来，那声音嘶哑且刺耳，挑衅着克拉克的每一根神经。

“超人！住手！”

一个声音唤醒了克拉克的理智，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没什么伤害的□□，不过也足够将克拉克和蝙蝠侠分开。

金红色的战甲悬停在空中，武器从关节中伸出，同时对准了地上的两个人。

“好吧，虽然我有时候觉得你俩的友情让人无法直视，但也不希望有一天反目成仇，翻脸不认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