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点破烂玩意,使了就使了,只怕你们峰中无人,闯不到这里;那这令牌就是放着,随你一同烂在这了又有什么用。”

“你们抢人东西还有理了,把我和秦师弟的令牌还回来。”

“……好了。”

同样披藏剑道袍,比他年岁稍长的修士打着圆场。

“巫道友和孟道友也是为了自救……现在我们都身陷囹圄,不试一试怎么知道。”

怒目少年身边,另个年纪不大的修士也嚅嗫道:“是……试一试。”

被金索捆着的正是褚梁。他身边叫秦师弟的,也是今年新进的弟子,丹院秦阳平;年长那个和稀泥的,则是符隶一门的修士仇琨。

褚梁误入这片迷阵已有半月,初时碰上秦阳平,二人修为都不高,一直互相扶持着探路。后来才遇上仇琨,和那几个通鼎丹修。

本以为跟上了大部队,谁知竟无一人站在自己这边,还将他和师弟的令牌都抢了去。褚梁顿时气得直翻白眼,骂道:

“你们是真傻子!就算要试,不会走一段范围再用一个,走一段再用一个吗?那样还可能碰上人。这样一下全用了,谁还能找过来。”

通鼎的蓝衣修士,也就是捆了褚梁的那位笑说:

“你当真以为我们走了多远么?我和巫师兄前日撒的九和香,可是还是一分都还未减淡过——我们在原地踏步罢了!

何况,谁知道你们那令牌到底是叫人的还是伤人的,我们不过试一试。谁教你不主动交出来,害得我还要用金索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