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泺懵懂的任由他亲,连哭都忘记了,这刻只剩下羞耻和奇怪。

作为男生的他,和一个男生在亲嘴。

原来亲嘴是这样的。

可是别人的舌|头伸到自己的嘴巴里,那种感觉,真的好奇怪。

林煦亲得专心。

荀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面红耳赤的开始挣扎。

这时,林煦骨节分明的长指下移,握住荀泺细得不堪一握的腰。

接着,仿佛言语,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扣。

……

晚上22点对于深城许多务工人员来说,夜生活正开始,也不知道荀泺半路下站的地点是哪,这片街区和他们出租屋那边差不多。

楼巷尽头好像是个夜市,像是隔了一层纱,隐约传来喧嚣的人声。

今晚的雨才停不久,地面积攒着水,楼下过路的人踩在水上面。

发出了湿答答的声音。

鞋底抬起时,也拉连起了一条透明的水丝。

林煦握着荀泺腰的手轻推,将两人分开,嘴唇之间,一条拉长的水丝在分离中扯断。

林煦往后靠到墙上。

下一秒,荀泺被拉着靠在男生怀里,止不住发着抖的腿几乎站不直。

他努力呼吸,让自己别窒息在缺氧的状态里,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,神经松懈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