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者已矣,白家父子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
他如果一味自怨自艾,什么都不做,那和上一辈子又有什么分别?
向师兄弟们赎罪的方式,就是不再姑息每一个恶人。
谢之心志重塑,用手指抹干眼角泪痕,开门走出洗手间。
何铮紧随其后,不忘叮嘱:“谢老师,别忘了晚上……”
话没说完,守在门口的田甜跟他们大眼瞪小眼。
田甜:“晚上?谢老师晚上做什么?”
何铮像是偷了东西被抓包了似的,又紧张又兴奋,身体隐隐有些发热,面上却是淡淡说:“没什么。”
说完,给了谢之一个满含深意的眼神,快步离开。
田甜一脸疑惑地看向谢之,却发现谢之比她还疑惑。
田甜:“谢老师,他什么意思啊?”
谢之:“他……”
病的不轻。
这个年轻人被失眠折磨,还不忘去安慰别人,虽然语无伦次,却属实感人。
能有这样一个朋友,是原主之幸。
衣服快吹干了,谢之回到化妆间补妆,中间何铮冲他看过来,对视之间,笑意温柔。
谢之不由低头,看向锁骨处。那遮盖严实的衣领底下,是一块痕迹明显的牙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