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陵侯面色愤怒,“逆子,你竟然敢叛国!”

云织蹲下来,面色讽刺,“从父亲大人你把我送给老皇帝的那一天起梁国就不是我的家了,又何来叛国一说呢?”

“再者,如今陛下已经一统天下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我——自然也是楚国子民了。”

广陵侯暴怒,“逆子,早知如此,在你生下来的那日我就该掐死你!”

“可惜了。”云织脸上带着笑,但眼里却一片冰冷,“如今该死的是你了。”

“父亲大人,地牢的滋味如何啊?”

“逆子!”

广陵侯情绪激动,扑到栏杆上,想伸出手抓云织。

褚毓一脚踢在广陵侯伸出来的手上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广陵侯的手以一种不正常的弧度弯曲,显然是断了。

“啊啊啊!”

褚毓蹲下身把云织扶起来,握着他的手腕,把他护在身后半步的地方。

褚毓看广陵侯的眼神就像看死人一样,了解他的人一定知道,褚毓现在很生气,想杀人的那种生气。

一直未说话的梁帝这时抬起了头,他头发花白,脸上皱纹堆在一起,神色阴翳,声音嘶哑难听,“褚毓小儿,你身旁的人滋味如何啊?”

“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,迟早会落到跟我们一个下场!”

“闭嘴!”褚毓从袖中掷出一把小巧的匕首,匕首直直的飞过去把梁帝的手掌狠狠地钉在地上。

“啊!”梁帝惨叫一声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。

褚毓怒极,“来人,把这两人凌迟处死!”

侍卫很快进来。

“等等。”

云织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