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一踏进皇宫,他的心中就有一股莫名的念头驱使他往地牢的方向走,直到遇到青年。

他仿佛昏君一样留下云织,还把人好好的安置。

褚毓并未坐多久,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忙。

第二天,褚毓又来了。

云织起身行礼,还没开始就被褚毓拦住了。

“不是说了你伤还没好不用行礼的吗?”褚毓说。

“礼不可废,陛下恩准我不必行礼,但我是梁国余孽,能得陛下照扶已经很感激了。”

褚毓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,示意云织坐在他旁边。

“坐。”

云织紧张的坐在了褚毓旁边的椅子上。

褚毓柔声道,“别紧张,孤今天来是想问问你,你为何会被关进地牢里?”

按理来说,云织是广陵候之子,不可能去刺杀梁帝,更不可能没有跟梁帝他们一同逃走,要知道,梁帝是由广陵候护着离开都城的。

云织抬起眼,眼圈微微发红,“陛下,连您也不信我吗?”

“我知道,外面那些人都说我是梁国故意留在皇宫里的,目的就是为了勾引您,做梁帝的内应。”说到这,云织轻轻抽泣,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于掉了下来。

褚毓心一揪,也顾不得什么了,弯腰凑近他,修长的手指拂去自眼眶中滴落的泪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