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不喝了。”温初霁立刻拍板不喝了,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和徒弟说这个事。关键也没人教他,他也不知道怎么教别人。

等到了中午,沈言酌正坐在师尊的床上看书呢,就看到师尊搬了一张床进来。

怎么回事,“师尊,您这是做什么?”沈言酌大致明白了师尊想干什么,心里堵了一口气,至于吗?等他们更亲密的时候,师尊不会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吧?

温初霁移了移花盆棋桌,把床放下,“你受伤了,我怕碰到你的伤口,以后我就睡这了。”

沈言酌:·······

沈言酌吐了一口气,他累了。随便师尊捣鼓吧,反正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跑不了就行,“师尊高兴就好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,温初霁十分注意和沈言酌的距离。

这搞得沈言酌怀疑师尊是不是一个男人?

还是他这样的才不是男人?

温初霁解开沈言酌的绷带,伤口已经结痂了,“终于好了,好了。走吧,我们去修炼。”

这么快,“师尊,再过几天吧?”

温初霁拍了拍沈言酌的头,“现在就去,早开始早变强。”温初霁想起未来的剧情,实在头疼。

他当时都在写什么?

沈言酌不想去修炼,他很喜欢每天和师尊待在一起的时光。

“别愣着了,打开秘境,走吧。”
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