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钦文的长发披在后背,遮住了道道红痕。再一看,他一身几乎都有红痕,

啧啧!

温钦文弯腰捡起地上的长袍简单地披在身上,看着手背上的抓痕,轻轻地笑了笑。

师兄昨晚好凶,凶巴巴的宗主要受到惩罚。

温钦文细细回味着昨晚的种种,执起桌子上的茶壶径直将凉茶倒入嘴中,刚好降降早晨的火气。

实在是太九方天快亮才睡下,温钦文到底有良心没有继续吵他。

这个时候温钦文才发现好侄子的灵讯,他打开灵讯:舅,求您个事。就是想问问一些夫夫之间的事,麻烦送侄儿一点经验。

温钦文忍不住咧嘴笑出大牙,他看向帘帐内熟睡的人煮了一壶水,从纳戒中取出笔墨纸砚。

他想了想,先给好侄儿画了初学版的画配文,一画画了几十张,随后又画了一大嘎。又取出几本书,一起打包好弄了个阵法传送给侄儿。

附赠一句话:学不会你就别姓温了。

太九方迷糊中发现身边空了,“嗯?钦文~钦文—钦文~”嘶哑无力的声音呼唤温钦文回去。

“师兄,钦文在,我这就来。”温钦文笑呵呵地端着热水脱了衣裳上了床,“来,师兄,渴不渴?胡闹了一晚上,来喝点水好不好?”

太九方睁不开眼,其实也不够清醒听懂他说的什么,但太九方对他很是信任,“嗯!”

温钦文喝了一口水度给太九方,太九方习惯性地与他接吻,“咳咳!”差点被水给呛到,“你别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