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衡的胳膊感受到白娇娇胸前的柔软,一下子酥了。

那屁股底下就跟垫了十层棉被似的。

“我好?”

这辈子沈衡还没听谁说他一个好字。

他飘飘欲仙,差点美得尿裤子。

但随即有些心虚了。

自己算对白娇娇好吗?

这傻媳妇,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对她好啊。

他平日里对白娇娇好吗?

妈的,这逼酒,喝多了啥也想不起来了。

白娇娇轻笑,也不再纠结:“赶紧休息吧衡哥,这几天你都累坏了。”

事已至此,她只要今年饿不到自己和沈衡就是了。

沈衡躺在白娇娇旁边,听着外头密密麻麻的雨声,还在琢磨他平时是不是对白娇娇太凶了,出奇地没有在睡前耍一波流氓。

第二天早上白娇娇被雨点的声音吵醒,发现身边的炕上已经空了。

下雨天屋子里阴沉沉的,座钟指着上午九点,白娇娇试着叫了两声“衡哥”,没人答应她。

“大早上去哪了……”

白娇娇打了个哈欠,寻摸进厨房,果然看厨房大锅里头温着一个白面馒头。

白娇娇准备收拾收拾家,然后做午饭等沈衡回来。

而此时的沈衡,正穿着雨衣在地里头拿着那大镰刀“唰唰”收麦子,一大早,已经割了快一亩地了。

“沈衡,是小妹叫你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