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衡摸了摸被白娇娇亲过的地方,道:“你放心吧,我是那丧良心的人么。”

沈衡收拾了一些行李就背包走了,现在沟通不方便,他只能干巴巴去找那个地址,然后再瞎打听。

白娇娇带着报纸去找了白世波,还是告诉他了这件事。

“三哥,这件事被翻出来,有我和衡哥的参与,你可以怪我,但我也是为了自保,这事,主要也怪她自己做的出格。”

白娇娇还是先说了免责声明,才把报纸递给白世波。

白世波看后,脑袋“嗡”地一下,报纸摔到一边:“卖国贼!真没想到我竟然跟这种人生活了十多年!太可怕了!”

此刻,丁世芳和白世波从小长大的那些情谊才算彻底消失殆尽

别说白世波现在是一个军人,就算是普通老百姓,也是坚决跟敌人抗争的,满目疮痍的国家这才安稳几年啊。

白世波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下床了,他费力又捡起报纸,看着上面写着丁世芳曾经在一个小渔村被买通的事情。

“我就说她是从哪里知道自己被抱错的,这件事连咱爹都不清楚,当时我们几个都以为她发了癔症。原来是有人帮她查的,那些人竟然有这样手眼通天的本事!”白世波看着上头的报道,“口真严,竟然到死都不说。”

丁世芳那是招无可招,但安全部门以为她是想借此拖延生存的时间,但是这特务竟然偷偷在燕城潜伏了两年之久,如果不结案就这么拖延下去,对党和人民没有交代。

上刑场那天,丁世芳依旧在喊冤,骂着白娇娇的祖宗十八代,也就是养了她十多年的白家祖宗十八代。

白娇娇并不知道丁世芳也有重生的机遇,对于报纸上的解释也深信不疑。

她道:“只是她被枪毙的话,这条线索就断了。”

“肯定是知道她不会张嘴,才会给她处决的。”白世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