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喝。你帮我看看,左边的脸这有没有事。”白世波皱了皱眉,他总觉得左脸颊靠耳根的地方火辣辣的疼,他担心脸上留下疤,但他每次问医生,医生都说没事,而他左耳的听力确实也没什么问题,他也不好意思多问。

“啊?”白娇娇没想到白世波还是个这么在乎脸面的人,她看了眼病历上头,估计是小伤,比起他身上的大面积烧伤,人家连一笔带过都没有,只是用纱布包起来,显得十分滑稽。

“三哥,没事的。”

白世波像是信了又像是没信,他道:“我没让部队通知家里,麻烦你过来了。”

白娇娇道:“我不麻烦的,不过我想,没有大事的话先别告诉爹了,省的他再吓厥过去。我正好在这边,每天过来照顾照顾你,但是也不能一直呆在这儿,我平时有课要上。”

实验室那边她可以先请假,但是课程是不能落下的。

白世波哪好意思让他妹妹照顾他,两人现在也都不是小孩了:“不用不用,这里有护士,不用你照顾我,你要是星期六星期天有空,抽点时间来看看我就成。”

白世波一个人在医院里面,他的心就像是被掏出来甩在一个空房间似得,一点安全感都没有。

他看见白娇娇,算是安心了。

“没事,我多来几趟,跟你说说话也行。”

白娇娇看着白世波都可怜,说了这么久的话,他连头都转不动。

白世波的胳膊都找不到输液的地方,吊瓶是挂在脚背上的。

虽然他不说,但白娇娇也知道他遭着罪呢。

“沈衡怎么没跟你一块儿过来?”

白世波想着这俩人可是形影不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