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佑秉的脸,猛地扭曲了一下。
他瞧着薄砚,皮笑肉不笑道:“摄政王言之有理,本皇子自是不能让四弟抢了风头,这才带着二公主前来。
想必摄政王也不愿看到,羽国在边关的困难处境吧?”
据他所知,两国边关焦灼,羽国并未占得便宜,甚至还在一两次短兵相接时大败而归。
他说这话自然也是在戳薄砚的心窝子。
这时,一直躲在薄砚身后的姜知离,伸出了脑袋,她瞧着姜佑秉。
“羽国边关处境困难,总比那江山落入他手来得好。”
说罢,姜知离还朝着姜佑秉挑衅一笑。
这人又色又毒,原身只是不小心将他的衣服弄湿了,他便将原身推上了绝路。
姜佑秉险些被姜知离这话给气死,他抬手指着姜知离,大骂道。
“你这勾栏院的贱皮子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!小心本皇子割了你的舌头!”
薄砚眼底的杀意,几乎要凝成利剑,他森然开口:“大皇子,注意你的言辞,这里是羽国,并不是你西燕!”
即便是西燕皇帝来了,也不够资格骂他的人。
姜佑秉被薄砚身上的杀意,吓得一哆嗦,腿肚子顿时也有些发软。
他想起有关羽国摄政王的传言,顿时心头发颤,神色间也带上一些慌乱……
这摄政王就是个疯子,自己这个正常人可惹不起。
瞧着姜佑秉有些慌乱的面色,姜知离从薄砚的身后走了出来。
她轻笑一声:“西燕大皇子果真同传言一般,想必大皇子时常流连那勾栏之地吧?”
这个朝代好男风的还不少,但会受到不少人的唾弃,尤其是西燕皇帝,是最见不得那断袖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