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唯一完整的、平滑的,没有伤疤的地方。

“我改变主意了,”许时乌说,“你不用给我那个东西……我也和你睡,好不好?”

罗哲的表情变的和之前的罗辰一样难看了。

他看着许时乌这么熟练的动作,脑海里不由的想到了更多的恶心东西!

他倏然将许时乌推开了,“我才不要被那么多人穿过的破鞋!”

许时乌嗤笑起来。

他几乎可以想到罗哲是个什么样的人了——他喜欢刺激、喜欢强迫别人。

可一旦那个人表达出了顺从的意愿,他就不再愿意去下口了,仿佛被什么锁给套上了。

很难想象吧,但世界上就是有这种人。

可罗哲越是这样,许时乌越是挑眉逗他,“别啊,刚才不还大放厥词吗——没事的,我也喜欢你,只要你戴上面具,和你哥没什么两样!”

罗哲咬牙,心理上的洁癖几乎要将他淹没了。

……算了,反正这棵树也说过了先来后到,再爱许时乌显然是没什么用的了。

他才不要别人穿过那么多次的破鞋!

原本以为许时乌只和他哥有过,没曾想却是个那么喜欢倒贴的贱人……一想到他可能用这种态度跟无数个人睡过,罗哲就觉得恶心。

许时乌闭着眼睛都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,他心中叹气——

唉,似乎总是有人根据一个人的话,来判断这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
并且还向自己的想象加注于那个人的身上。

“滚开。”罗哲很快厌恶的瞥了他一眼,“亏我浪费那么多的时间……”

他白袍的身影一闪而过,消失了。

连带着许时乌身上披着的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