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胡奶奶总觉得叶子干了药效会降低,她想把整株拿去,给孙子喝鲜草水。

“杉杉,能不能把这盆草借给我带到城里去?等我孙子的胳膊好了,立即就还给你行不行?”

“胡奶奶,叶子干了效果也不会打折。你不放心的话,整株拿去也行,弟弟病好了就还回来,咱们乡下人经济条件不好,估计以后还会不少人来求要叶子。”

“你放心,我孙子胳膊只要一好,我就叫他们马上送回来。”

邻居们都高兴,骨伤是大病,谁万一不小心摔着了,有这个生骨草那可是多了一条命,没听说吗,医生说许英杰的腿恢复得就和从没有受过伤一样。

胡奶奶高兴地当天就叫人把生骨草送到城里儿子家去了。

生骨草美名传扬,沈亚琴的裁缝铺子也生意火爆。

都知道沈裁缝有个蕙心兰质的亲闺女,一双巧手设计的衣服,都是时下最好看的,就算长相只有6分的,也能穿出9分的效果,找对象都好找了。

沈亚琴接的活越来越多,除了小婴儿衣服,大姑娘小媳妇都跑来想要一套新衣,都想绣上各种图案,赶个当下的时髦。

许子杉趁机设计了很多与时下观念不矛盾的款式,比如学生衬衫加个海军领;过膝裙加点花边,弄个蛋糕裙……

沈亚琴的裁缝铺一下子爆火了,就连城里的工作人,也来找沈亚琴定做衣服。

许子杉隔三岔五去城区逛逛,给菜站送菜,空了就在铺子里帮沈亚琴设计新款,半个月,沈亚琴净赚了200多块钱,还清邻居们的债,沈亚琴还净落100多块。

6月中旬,宋海洋骑着摩托“突突”地来到大院门口。

他也没穿邮递员的制服,白衬衫黑长裤,小平头裁剪得一丝不苟,像个机关干部一样。

“叔,阿姨,都在家呢?”。

宋海洋从摩托车尾的邮件袋里拿出一个本子,从夹子里抽出一张巴掌大的纸片,说:“有你家电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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