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两网,装满桶,骑车回到祖宅。

老太太和韩星言一家都已经起床,看着他一身的海水,两脚沙子,桶里好多条大鱼和螃蟹,老太太说:“你什么时候出去的?我都不知道。”

韩茵茵和二娃看着桶里的鱼和螃蟹还活着,激动的不行,拿根棍去戳,一边戳一边对韩星晖说:“三叔,回头你带我们去抓鱼好不好?”

“海里抓鱼可危险了,等你们长大了三叔再带你们去。”

韩茵茵捏着鼻子说:“三叔,你好臭!”

张思文本来在后院里歇息,看到韩星晖光着膀子,那结实鼓凸的宽厚胸膛,看着像铜墙铁壁一般。

张思文立即又回了后院,没有做嫂子的看着小叔子光着膀子的。

韩星晖赶紧去了厨房后面的洗澡间,从水管下接了水,一桶一桶地从头顶往下倒。

他身体好,6月的天也热,井水很凉,四五桶水冲下去,就觉得皮肤上的海水冲的差不多了。

在窗台上摸了洗发水,把头发洗了两遍,全身也用香皂擦好几遍,换了新衬衫、干净的裤子和黑凉鞋,从洗澡间出来。

韩星言一家已经在餐厅里吃饭了。

“三叔还臭吗?”他凑到韩茵茵和二娃跟前。

二娃使劲抽抽鼻子,奶声奶气地说了一句:“三叔不臭,三叔可香了。”

“人在衣裳马在鞍,星晖,你这么一收拾,形象立马提升。”

韩星言,笑面虎一个。他大学读的是军校,已经做到了团级参谋。

“他呀,就是有把子力气,这么多年要不是照顾我,就去当兵了。”老太太说着又开始难过,韩星晖是因为孝顺自己耽误了前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