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琴热情地说:“奶奶,你不是有一对儿簪子吗?反正留着也戴不着,姑奶奶和表弟妹对我们这么好,对他们怎么好都是应该的。”

听到这里,许子杉几乎猜到“一对儿簪子”肯定是舅奶奶这么多年藏下的唯一首饰,具有特别意义的念想。

已经厌恶到顶,立马打断她们的对话,说:“舅奶奶,表嫂,我车上有毛巾毯,盖那个就可以了,不要去买了。”

韩星晖一直不吭气,蹲在卧室的门口,拿一支烟在鼻子下闻来闻去。

听到这里,开口道:“表嫂,我们来就是看看谁敢欺负周家人,若让我知道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刘秀琴大包大揽地说:“谁会欺负周家?我娘家四个哥哥呢,在陆桥镇也没有谁敢。”

“嫂子说得没错,希望嫂子心在周家,大家同进同退。”

刘秀琴听这话不是好话,立马怼了回去:“这不劳表弟操心,我儿子都那么大了,我不向着自己家还能向着谁?”

双方的话,有来有往,渐渐地带了火星,韩星晖嘴毒,遇见刘秀琴也占不了多少便宜。

有的人,别看没文化,但是天赋异禀,自带心机光环,张嘴就能毒倒一头大象。

舅奶奶赶紧把刘秀琴带出去,说许子杉累了,叫她好好休息。

“星晖,我不喜欢这个表嫂,就算难找对象,表哥也不至于找个这样的,一辈子啊,多堵心。”

许子杉看着韩奶奶和舅爷爷舅奶奶一家,都谦逊有礼,待人接物,非常真诚,唯独这个表嫂,实在是格格不入。

口蜜腹剑,笑里藏刀。

看似忠厚实则奸诈,处处像似照顾许子杉,实则借此由头行敲诈之事。

韩星晖哄着她说:“别人的家事,你不要劳心。奶奶七个亲兄弟,我的表兄弟在陆桥村的拢共53个,有40多个至今没有找到对象。”

周向羽娶了刘秀琴这样的,好像都占了便宜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