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子杉示意霍书雁给许明苼把手铐打开。

“韩谓伤得重吗?怎么还把于海涛捅了?”

“韩谓腹部中了一刀,没死,现在医院抢救。”霍书雁说,“他不知道听谁说于海涛勾结奸细害死韩老三,骗宋海洋带他去见于海涛,结果一刀捅过去,差点捅死于海涛。”

韩谓心里有愧,今天的局面都是他造成的,差点被许明苼捅死他也不想计较。

但是于海涛被许明苼捅了,宋海洋为了替他擦屁股,把于海涛拉出去在街上游街一圈儿,说是激动的群众捅的。

怕他再冲动惹祸,宋海洋拿手铐把他拷在这里,在姐姐的病房里,他不敢胡闹。

“小苼,谁犯法,自然有公安和法院制裁。你捅了别人就是犯法,就必须坐牢、枪毙!你捅了韩谓和于海涛,不仅自己违法,还拖累了宋海洋,害他犯错误。你太叫我失望了!”

严厉地看着许明苼,道,“许明苼,你如此没有法律概念,以后我不管你了。”

霍书雁一个高抬腿,把许明苼压跪在地上,吼道:“给你姐姐发誓,再也不会冲动惹祸!”

“以后我再胡乱杀人,就叫我不得好死。”

“不行!说——以后我若不遵纪守法,就叫我永远失去姐姐!”

“姐姐,我知道错了,我一定改。我不想拿姐姐发誓。”

“不行!”

“以后我若不遵纪守法,就叫我永远失去姐姐!”许明苼一边说一边哭,他这辈子都不敢违法乱纪。

霍书雁黑着脸数落许明苼:“你要做舅舅了,别叫你姐操心你了好吗?”

“舅舅?我做舅舅?”许明苼目瞪口呆。

这是什么意思?

许子杉更加震惊,低头看看自己腹部,又看看霍书雁,眼睛满满的震惊和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