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身确实和一个以前的同学在通信,也是他鼓励她,如果不幸福,就要做新时代妇女摆脱泥潭。

但是,从记忆来看,可没有逾越的地方。

“你瞎扯淡什么,再不走我叫民兵了啊!”

方橙朝门唾弃一口,看盛夏好像有些害怕,把她搂到怀里,捂住她的耳朵不让她听,“别怕,我保护你。”

窗外的风呼呼的,夹着雨水,和林金虎的酒话传进来。

方橙环顾四周,等了很久,外面都没安静下来,抓起盛夏的小手,让她自己捂住,“你在这里坐着,别害怕,有我在。”

盛夏惶恐不安地点头。

方橙滑下床,走到墙角,这里有原身喷农药的工具。

把农药瓶装上喷雾器,悄悄打开门边的小窗,搬了张凳子站上去,喷头伸出去,朝着门的方向,使劲地压。

“啊!什么东西!”

“啊!啊啊--”

“农药?你找死啊?”

方橙还在动手,“找死的是你!什么烂玩意,你有种就在这儿站着,站到天亮,看我不把你消灭了!”

农药喷在身上,那滋味可一点不好,林金虎骂骂咧咧地骂着“疯婆娘给我等着”,然后跑了。

方橙立刻关上窗户,拿水壶里的水洗手,朝床上的盛夏问,“怕吗?”

盛夏摇头,“妈妈在,不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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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方橙还是后怕的,这种发酒疯的人,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来。

所以第二天,她去和村里的民兵打招呼,让他们晚上多往这边巡。

晚上,赶在天黑前就吃完饭,收拾完毕,就和盛夏进了屋,连火把都备好了,就放在门边。

他要是闯进来,看她不把他烧秃噜皮了!

又是倾盆大雨的一夜,一晚上方橙都提心吊胆。

挂钟滴答滴答左右摆着,九点,“铛铛铛”响了九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