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凛拧眉:“王妃再仔细想想?最近两个月管家可以提到,府里或是有什么异常?”

静王妃仔细回想,然后摇头:“最近两个月,除了日夜有人刺杀王爷,并无异常。”她很是遗憾没有帮上忙,“不若大人亲自去问问王爷吧。”

看来也只能如此了。

赵凛送走静王妃,又把静王府所有的财宝都摆到了正厅。然后递了一本账本给正在喝茶的吴总管,笑道:“吴总管,静王府抄出来的东西都在这了,您过目一下。”

“赵祭酒辛苦了。”吴总管起身接过账本,翻看账本随意看了几眼,发现他脚边单独的一箱子珠宝并没有计算在内。

他把账本一合,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而笑:抄家这活是个肥差,好处是少不了的。

吴总管摆手,让人把账本上的东西抬走,浩浩荡荡的回宫了。等人走后,赵凛才回到后院,让人把剩下的三个大木箱子抬到赵府去。

给静王府贴上封条后已经日进黄昏,赵凛上了马车,朝车夫吩咐道:“再去一趟天牢!”

他得趁静亲王没死前问出暖玉的下落。

天牢还算整洁,从大门口进去就是一排排用铁器铸就的监牢,静亲王被安排在了最里面的一间。里面这间与前面的整洁浑然不同,阴暗潮湿连个天窗也没有,一股霉味夹杂着死老鼠的臭味从里面传出来,尽管是夏日,光秃秃的石床看上去依旧冰冷。

老皇帝目的达到了,竟是连最后的体面也不想给静亲王,足可见这么多年有多恨他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