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谷信智在学医之前,也是受过训练的,刚才那几下是没有防备,这会怎么可能让他们随便打?

他开始还手了。

“大哥,你瞧,这又说了。”

“麻哒!”大疤喇眼神隐晦的看到路的另一头黑暗之处,咬了咬牙:“钱都收了,打也打了,要是这会收手,也没有好果子吃!不过,那人要我们把人打死,咱们就先留一手,把人打成半死不活,冤有头债有主,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去!”

“那……”

“看我的,我怎么做,你们就怎么做!”

“行!”

“兄弟们,给我好好打,重重的打!咱们可是收了人家的钱的!” 大疤喇前一句说的很大声,后一句就小声多了,只有场中的几人能听到。

长谷信智虽然还有一定的身手,可毕竟多年没有练习,再加上刚刚做了好几台的手术,人又疲惫,体力就有些跟不上来,这会又加入几个人,开始只有挨打的份了,听到大疤喇的话,他心中又气又怒。

他这是得罪了什么人了?别的不说,就凭养父长谷佐一郎少将的身份,应该也没有人敢对他下手才对。

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?

大疤喇上来就一脚踢到长谷信智的腿上,让他吃痛摔倒在地。

“麻哒!小白脸!脸长的好看了不起啊?到处勾三搭四的,人家都有未婚夫了,你还招惹?啊?老子挠花你的脸!” 大疤喇意有所指的骂道。

他一使脸色,那些小弟们立即秒懂,跟着嚷嚷道:“就是,小白脸!勾人老婆不要脸!”骂上几句,就往长谷信智身上招呼。

我不是!我没有!

他是长谷佐一郎的养子,养父对他的婚事有安排,他根本不可能去招惹别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