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柏葳问:“这做什么的?”
“洗澡啊!”她道:“这样拉起来,不就可以洗澡了?平时就拉到一边,也不会碍事儿。”
炎柏葳点了点头:“挺好。”
于是她就洗了洗澡,把衣服也全洗了。
顺便又叫炎柏葳,找了一根比黄瓜略细一点的竹杆儿,架在两根竹子上,当晾衣杆用,刚好在柏树的后头,房子的左手边,平时吃饭走动不会碍事,也不会挂的太明显,显得失礼。
一天忙下来,整个人累成一坨坨。
她趴在桌子上晾着头发,一边跟炎柏葳商量:“要不晚上我们就随便吃点儿吧?”
他问:“随便吃,吃什么?”
她想了想:“三尺楼的酱肉还有,要不我们米饭配肉?”
他没说什么,但显然是不大乐意。
妙在他这种糙帅的大男人,面无表情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能看出不大乐意来,这其中,长眼睫毛功不可没。
唐时锦欣赏了一会儿,人都变的加倍好脾气,笑道:“那你说吃什么?”
他问:“我说?”
“嗯,你说啊!”她道:“就你嘴挑,你不说谁说?”
炎柏葳:“……”
他居然觉得,他被宠了一把……被一个三寸丁的小孩儿宠了一把!
他立刻毫不客气的道:“要不吃上回那种菜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