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着个车箱,速度就慢了,她也想过直接把东西放进空间,到时候再拿出来,再一想算了,能小心还是小心些。

她就直接把缰绳一挽,在马上盘膝继续入定,只留一分神念控制着马儿。

约战的时间是巳初(九点),沈昼锦直到辰正二刻(8:30)才到,驴车箱就是一块板儿,一路拖过来,已经七零八碎,车上的东西看着也都破破烂烂的。

暗卫安静帮她卸车,江殷炽刚练完武,练的一身是汗,生怕她看不到一样绕着她蹦跶:“这什么啊?这凳子坏了?这凳面儿怎么奇形怪状的?”

沈昼锦笑道:“没坏,就画了一道锯齿线……我小时候,我师父叫人给我打了个小方凳,但坐了一段时间,他看我腿上有个红印子,就嫌方凳有角儿,硌着我,就想给弄成圆的,结果他不用锯子锯,用刀劈,一下子就劈坏了,然后他就想扔了,据说当时我大哭着,抱着死活不让扔。”

“我师父没办法,就留下了,我坐着老是夹衣服夹肉肉,还坚持坐,我师父没办法,叫人照着这个样儿,给我重新做了一个,然后把坏的那儿,画了一道这样的线,就给我换了,据说我毫无察觉,就这么留下了。 ”

江殷炽哈哈的笑,“你小时候可真笨,诶?这木头人怎么这么丑?”

“哪里丑了!”沈昼锦不满:“好看的不得了!我小时候喜欢学我师父把脉,但是谁也不能天天的就坐那儿给我把啊,所以就做了这么个木头人,身上还标了穴位的,你看手腕也有寸关尺,据说我小时候可喜欢了,天天抱着玩,给它诊病,后来有了小楼,我就开始玩小楼了。”

几人都笑的哈哈的,外头许良金走过来,一个停顿。

沈昼锦看到他,笑着招手:“来了,用早饭了没?”

她态度随意,许良金也笑了笑:“我看你刚从外头回来,若你累了,我们可以改日再比。”

“没事,”沈昼锦笑道:“我没往远处走,看你吧,你要没事我们就还是巳初。”

许良金点了点头,就退了回去。

谢思危看戚兰秋和江殷炽抱着木头人打打闹闹,就凑过来道:“听说昨晚陈伯鸣见了他,好一番劝说,看许良金的意思,颇为意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