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昼锦已经洗完了脸,又红又肿的脸,已经只有一道浅浅印子了。

谢思危凑过来看了看,松口气:“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他真打了。”

沈昼锦道:“做戏做足么,我提前备了一点粉粉。”

谢思危摇了摇头。

他觉得这位小师父越来越神秘了,她今天提笔就造出来一封承恩伯的信,不光是笔迹和文风,就连他一些小习惯都仿的一模一样,别说他了,他觉得就算承恩伯自己来看,只怕都要怀疑这就是他写的!!

他有一肚子话想问,憋了半天,才道:“可是你今天,算是自证身份了吧?那你又说不想走这路子,你怎么脱身?”

沈昼锦笑道:“你想了一晚上,还没想出来吗?”

谢思危摇了摇头:“没有,请师父指点。”

沈昼锦笑道:“很简单。我会武道,我武道很高,但我的武道,不可复制。”

谢思危没明白:“什么不可复制?”

她一不留神用了现代词汇,就笑着解释:“就是,我不能收徒。我……在某个什么时候,遇到了一个人,我无意中救了他,他就亲自动手,帮我打通经脉,我就会武道了,但我是莫名其妙会的,我不会教人……”

看谢思危恍然大悟,她续道:“但是我有办法联络到他,可以说舅舅就是他治的??还可以想办法为某某人,引见这位高人,我也可以介绍这位高人来边关,怎么怎么的,总之你们需要我可以做啥,我就可以做啥。”

她顿了一下:“这个说词也不需要撑很久,就短期内应付过去就成了,等到真正的武道高手来了,大家对我的注意自然也会降下来。所以,师父师兄和小楼的武道,只是为防万一,不必急着暴露,也所以,”

她拍了拍他的头:“你可以扮猪吃老虎。但目前还是拖,先拖几天,等大家都恢复恢复再说。”

谢思危笑道:“我懂了,谢谢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