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去沈昼眠那儿看了看,还以为他一定在头悬梁锥刺股,考前突击,就想去慰问一下。

结果去了一瞅,沈昼眠居然不在。

沈昼锦出来找了找,才发现他正和太子、余致远在水榭那儿喝茶闲聊,还怪悠闲的。

沈昼锦一进去,还把三人吓了一跳。

太子笑道:“锦儿什么时候回来的?边关情形还好?”

沈昼锦点了点头:“还行。我刚回来,前两天我们跟边军一起打了个大胜仗,整个营地几乎全歼,这个冬天他们是绝不敢再来了。这两天我又把边关那些学武道不成的人过了一遍,教了教门人,这才刚抽出一点空来。”

她一边说,一边用谴责的小眼神儿瞅着师兄。

沈昼眠知她甚深,被她这么看着,很快就回过神儿来了,失笑道:“你是为了我考试,特意赶回来的?”

“对啊!”沈昼锦道:“我这不是不放心吗?总得回来看看你啊!”

她这么一说,余致远也笑了,跟她道:“祖师,昼眠读书十余载,厚积薄发,一个县试还是不用紧张的。”

沈昼锦点了点头:“说的也是,那你们继续聊。”

沈昼眠笑着站起来:“不,不聊了,我现在就回去看书,好叫我们锦儿放心。”

然后他就真的站起来,朝他们拱拱手,回去看书了。

沈昼锦默默的跟在他后头,一直跟着他回了房,亲自看了炉灶,还用灵泉水帮他煮了一壶茶,然后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