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昼锦点了点头。
他们驱赶着战马走了,几个人这才会合到一起。
大家都是全身是血,然后用内力蒸干了,看着样子都十分狼狈,连沈重阳的白胡子都成了红的,霍凌绝脸上还有未擦去的血痕。
在现代时看电视,看到俊脸溅血的战损美男都会忍不住星星眼一下,可是真的到了现实,战损什么的,真的写满了悲壮,完全星星眼不起来。
信郡王扫了两眼,叹道:“你说说你们这弄的,你们回吧,还跟着我干什么。”
沈昼锦道:“我们跟着你去找回场子。”
信郡王挑了挑眉。
这会儿还在路上,他也没再多说,一行人放马徐行,慢慢的往前赶。
只有谢思危跟她并着马,一直问她雪灾和煤矿的事儿。
沈昼锦先还回答,最后都乐了,反过来问他:“你们那儿如何?粮食可够了?衣裳可够穿?”
两人一路说着,到了边关,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住下。
这大冷天的,客栈几乎没有客人,谢思危又叫了一伙大兵来,帮着烧水搬浴桶,好洗澡换衣服,沈昼锦按着身量取了衣服出来给大家换。
一会儿出来之后,一水儿的皮面长羽绒服,上头都有口袋,有帽子可以带,还可以把领子竖起来。
陆执戟来回插着衣兜,连声道:“挺好,这衣服还挺方便的。”
一会沈重阳出来,沈昼锦一看,他居然把长胡子给剪了,贴着下巴留下齐刷刷的一把,就跟脸忽然变长了似的。
沈昼锦摸了摸,问他:“怎么剪了?”
“碍事,”老头头看了看她,一脸的我委屈我不说:“也没有人帮忙给编。”
沈昼锦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