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是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。

舒白不好定论烈越的好坏。

但说实话,舒白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感谢烈越的从良,被掳走这么久一段时间的银子,还能白白胖胖天真无邪,可见烈越没有给予他太多的伤害。

“是啊,他好像对你不坏,可能是因为喜欢你。”不想破坏银子接受的善意,舒白顺着他的话说。

殊不知银子听到这话,很是开心,激动问:“他喜欢我?!”

“是啊,他肯定喜欢你,若他不喜欢你,你碰他一下,他就有可能打死你,而不是骂你。”舒白说。

银子嘻嘻笑道:“他肯定喜欢我,我打了他好多次,他只会凶我,不打我。”

“银子啊,随便打人是不好的行为,以后不可以随便打人。”舒白有些担心小家伙跟着烈越在一起,学了什么坏习惯。

银子点着小脑瓜,“大锅,我知道。我没有平白无故地打他,是大狗狗说了些不好听的话,我才打他的,他之前还凶我,说大锅你不来找我,我听到就给他一个耳光!”

银子生气地握起小拳头。

舒白赞同,“说这样的话,就该打。”

“嘻嘻……”银子高兴地窝在舒白怀里,笑着笑着,笑容慢慢僵在嘴角,“大锅,大狗狗在外面会过得好吗?他有些笨笨,总是受伤。”

“他是成年兽人会好的,他之前带着你在外面都能过得如此好,没有你在身边,他也会过得很好。”舒白说。

银子道:“他能过得好就好,大锅,我虽然会想他,但我不希望他跟来,他说过要是见到王,不是他死就是王死,我不想王死,也不想他死。”

“是啊,永远不见,对我们,对他都是件好事。”

银子没有再说话,窝在舒白的怀里。

舒白突然想到什么,从兽皮包里拿出两片竹简。

“银子,这个是金子和黑子给你的。”

“大锅,这是什么?”

“这上面的是文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