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弟弟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从前是我不好。”司马崇说着说着,余光扫到了他满脸震惊的母亲,他眼神一变,立刻将脏水全都泼向了她,“是我母亲!都是她出的主意,你要打要骂,你都冲着她去!”

司马夫人宠孩子,但也没到盲目的地步,一听儿子说这话,脸上的怒意,当场凝固。

司马封从前等这一刻等了很久,可真的到来了,他却觉得索然无趣。

还不如回去找沈临哥哥玩呢。

“说完了?说完了就报警吧。”

司马崇瞬间瞪大眼,他不敢置信,“报警?你不是答应我不报警吗?”

司马封嗤笑,“我说了吗?从头到尾,不都是哥哥你一人在说?”

***

再说沈望。

林丛郁所在的地方,距离司马崇的别墅有很长一段距离,破损的面包车足足开了一天,天都黑了,这才勉强看到一栋房子。

夜色太黑,沈望看不清房子的外型,只能透过夜色,看到里面微亮的灯光。

为了不被怀疑,绑匪还贴心地拿出一捆胶带。

“老板,对不住了,不然我怕我的前任老板不开门。”

沈望表示了解,还十分贴心地伸出手,“捆吧。”

已是凌晨一点,林丛郁坐在离窗边不远的地方,他面色阴沉,直到眼前扫过面包车的远光灯,灯光照在他脸上的那一刻,他脸上的肌肉,突然抖动了一下。

再细看,竟是满脸狰狞。

林丛郁坐在轮椅上,眼神死死地盯着那辆面包车,他看着一行人下车,朝着他这边走来,那一刻,他整个人都兴奋了,就连本该毫无知觉的双腿,这个时候,他也察觉到了隐隐地颤抖。

“沈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