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斐然莫名,“不是,你要这匹马就给你,你别哭啊,回头傅厌那家伙看到,还以为我欺负你了。”

沈望嘴硬,“呵,你眼花了,谁哭了?”

顾斐然一个人精,哪猜不到,立刻点头,“是是是,我老眼昏花,您沈少怎么会哭。”

骑马还是非常畅快地,虽说沈望的腿有些不适,但迎风狂奔的快乐,还是非常爽的,直到马场来了几个不速之客。

沈望与顾斐然都慢慢停了下来。

顾斐然看着来人,嗤了一声,“哟,沈少,这不是你的旧友吗?”

A市的上流圈,分成好几个小圈子。

傅厌与顾斐然这一圈,算顶级豪门,谢家也不弱,但与傅家还有顾家相比,还是稍稍逊色了一点,但也只是逊色一点,与从前的沈家相比,还是不一样的。

当初的沈家,只能算暴发户,暴发户出身,又破产收场,一度是他们圈子里的笑话。

不过沈望的脸实在明艳,没人能拒绝他的加入,也因此,沈望以前是有很多朋友的,虽然都是些狐朋狗友。

这些人,都以谢淮为主,而当初的沈望,又与谢淮关系最佳,因此,借着谢淮的关系,没人敢得罪沈望,直到沈家突然破产。

顾斐然也听说过两人的关系,见谢淮过来,忍不住冷嘲热讽。

谢淮连骑马服都没换上,像是刚从办公室里跑出来的一样,西装革履,就连脚下都穿着皮鞋。

顾斐然瞧不上谢淮,谢家不弱,但谢淮是个标准的疯子。

“顾斐然。”谢淮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,阳光的照射下,谢淮眼尾闪过些许戾气,他听出顾斐然对他的讥讽,却没多言,只回过头,看向沈望,“望望,我是来道歉的。”

他说着,目光却是死死地盯着沈望的脖子。

刺目的吻痕,在白皙地肌肤上,刺眼夺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