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好,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。
他敏锐地察觉到我放松下来,亲吻也跟着轻柔起来。
双手不再掐着我的胳膊,贪婪地游走在我光洁的肩膀上,间或用力抓一把,再用尖利的牙齿咬上一口。
“十四爷,你还是人吗?疼!”我简直分不清是他咬得更疼,还是后背上的伤口更疼,直打冷战。
“只能亲,不能咬?”喘息剧烈起伏,刺猬背一样的嘴巴到处拱,落下他自以为温柔的安抚,“可我想听你叫疼,想看你发火,想被你教训。我不是人,是贱骨头。”
……
“怎么认出我的?”亲吻密不透风,罪恶的手游走不停。
除了你谁还能用吻杀人?!每次就像饿了三天的狼见到鲜肉一样,恨不得把人生吞!老婆没少娶,吻技差得惊人,多年不思进取,只会蛮横扫荡!
“别人做不出如此孟浪无耻的事!”
我被他禁锢,全身动弹不得,极力抽回胳膊,先抬起挡住嘴,耐着性子企图唤醒他的理智:“十四爷,恃强凌弱非大丈夫所为,更何况我现在是个濒死之人,还是为你挡剑而死,你这样恩将仇报趁人之危,良心何在?道德底线何在?”
“这种时候谈什么大丈夫,床上君子都是无能废物!”嘟囔着变本加厉,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畜生。那头真正的畜生也早已苏醒,跃跃欲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