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免错过,我让达哈布登船确认一下。
不一会儿达哈布去而复返,低声报道:“大人,聂姑娘还在。”
我点点头,刚要登船,达哈布将我一拦,“还有一男子在。奴才没看清人影,但听声音,似乎像督察院的严大人。”
?
好你个严三思!不愧是风流水里泡大的江南才子!表面一本正经,半夜私会花魁!
人家明明约的是我,你凭什么来截胡?
咦,等等……聂冰卿是约我来谈事,还是约我来听墙角?
我脱了鞋,悄悄登船,跟着达哈布,找了个不容易暴露,又能听得一清二楚的角落蹲着。
“……我宁可清清白白地死,也不想肮脏地活!你现在是督察院佥都御史,专司纠劾百官,辩明冤枉,既然口口声声要帮我,为什么不帮我爹伸冤?”
聂冰卿嗓音尖利,质问的语气充满锋芒,若不是亲耳听到,我都想象不到,这是那个被欺辱后之会颤抖哭泣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