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驰立场坚定地表示:这辈子不再入仕,跟定我。
梁超玩笑道:“都说天主教神父会炮制迷魂药,我现在信了。”
临走之前,我公布了自己的身份,派了几张名帖,告诉他们,持我名帖,可以来总督署拜谒。
方铭这才发现我的目的,嚷嚷不给我站台。
梁超劝他:“秋童好吃好喝招待着,咱们一路热热闹闹的,去哪不是去?”
小跟班道:“是啊师傅,我还想听评弹呢。”
方铭本来就是嘴硬心软,我再说两句好听的,他就不计较了。
如此,这一行人从白天逛到晚上,既领略了江南风景,又认识了江南豪杰,还品尝了江南美食,十分畅快。
大家有说有笑地回到总督署,却见雍亲王正负手站在院中,望着月晕出神。
也许是被我们这群人衬得,他形单影只,显得格外寂寥落寞。
怕触了霉头,谁都不敢、也不想上去打招呼。
各自悄声悄气,蹑手蹑脚地退回门外,想等他回屋再进去。
他应该也听到我们的声响了,没一会儿就进了屋。
我们鱼贯而入,各自往各自的房间跑。
可就在我要掠过去的时候,刚果儿忽然匆匆入院。
奇怪的是,他左肩上好像有个黑洞洞的窟窿。
我忍不住倒回来盯着看了看,是干涸的血洞!
他是雍亲王的贴身侍卫,他受伤只能说明雍亲王遇袭!
我飞奔追上去,在他关门之前冲到门口,将门一撑,“我想见王爷。”
刚果儿手里捏着一个脏兮兮的布包,沉着脸道:“王爷有要事处理,恐怕不方便见大人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