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是什么血型啊,怎么这么招蚊子!从脚面到脚踝,几个大包都快连成片了!
我蹲下给他细细涂抹着,他痒得不断往后缩,我只好抓住他的脚踝,牢牢钉在地上。
室内除了风吹卷帘的噼啪声,一时再没其他声音。
“屈辱吗?”
过了一会儿,头顶传来一句轻飘飘的讽刺。
我就知道,他这个人气性大,没那么好哄。不刺我一顿不算完。
仰头望过去,他也正盯着我,眸色深沉,审视的目光中带着点刻薄,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……较劲。
“闻名天下的大清第一女官,又娇又傲,十指不沾阳春水,在家连父母都没伺候过吧?”
他微微扬了扬脚尖,正冲我的脸,赌气似的问:“伺候我,你觉得屈辱吗?”
“怎么会呢!”我真诚地看着他:“虽然我在国外长大,从来没接触过大清的奴才文化,但尊师敬长一直是中国人的传统美德。无论身在何处,这些都是从小就要学的。在我心中,您是指引我进步的老师,亦是保护我教导我的长辈。我把您当叔父一样敬爱,为您做这些不是应当的吗?正因为这样,我现在已经深深后悔,实在不该跟您开那种玩笑,您……”
“出去!”
他抓起桌上的清凉膏直接扔到窗外,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,眼里却是风雨欲来,满是乌云:“谁是你叔父?我可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孩子!”
你们皇族不是结婚早吗?你比我大十五岁,努把力,可以生的出啊……
“王爷我……”
“出去!”
粉扑扑的脸瞬间白的吓人,手都开始哆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