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哥!这种玩笑话,咱们兄弟私底下说说就罢了!”雍亲王白皙的面皮微微泛红,表情则有些着脑。
诚亲王不依不饶道:“所谓忠言逆耳,有些话,三哥不说你,没人敢说。你看你都三十七了,膝下才三个儿子,在咱们兄弟中,算是落后很多的!人家老十三腿上生疮,都没耽误纳妾生子,你这相貌堂堂、年富力强,怎甘人后?”
雍亲王像个被催婚的大龄男青年一样,不耐烦地扭过去头,扯了他一把:“好了,有外人在,不要说这些!”
“不当着外人说,你还不当回事呢!”诚亲王偏要埋汰他,还把他手腕上的佛珠挑出来往下撸,“听哥的,莫再天天烧香拜佛念那劳什子清心咒了,皇阿玛叫你戒急用忍,可没叫你不近女色……”
我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。
我领导脸红得像猪肝,极力摆脱他,怒道:“这件事你自己定吧,我不管了!”
诚亲王往前一探抱住他的胳膊,告饶道:“好了好了我不说了!你先别走,还有个事儿想请你给我出出主意呢!”
雍亲王一把甩开他,气鼓鼓地整着衣襟,没好气地怼道:“找十四弟去,他能生!”
救命!憋笑好难!
“我又不问怎么生孩子!”诚亲王嗤笑一声,把他推到椅子上,摁着他的肩膀道:“论朝政,我只信你。”
说起朝政,工作狂不能不理。雍亲王防着他再说什么难堪的,冷眼瞥我一眼:“让她出去。”
诚亲王道:“不行。此事还与她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