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努力保持镇定, 尝试和他们沟通:“大哥, 我知道你们恨我, 但你们现在动手不合时宜!论道过去才几天,全北京都知道我与你们结了仇, 要是我出什么事儿, 傻子都知道该往谁身上查!你们是最注重名节的群体,难道愿意为区区一个女人背一辈子骂名吗?
我们不妨再公开辩论一次, 相信我,以我的才能绝壁会输的很难看,到时候你们面子有了,名节也保全了,何乐而不为呢?”
除了一声冷笑,我没得到任何有效回复。
我心一坠,不甘心地继续游说:“如果你们非要杀我刮我才能解气,能不能等两天?我给宜妃娘娘排的戏今天彩排,此刻原本应该在畅音阁,雍亲王在那里等着我!现在他肯定已经知道我被绑架了,十四贝勒说不定也知道了,他们肯定会派人找我的,你们现在杀人太高调了,等风声过去,再悄悄杀好不好?”
还是没人理我,但我们似乎到了什么地方,我被放在了一张床上。
之后他们离开,关上了门。
我挣扎着跳下床,用床沿使劲摩擦绑在手上的麻绳。
事实是根本没用,磨到手都破皮了,麻绳依旧那么粗!
时间在极度恐惧和焦虑中变得无比漫长。
大约过了一辈子那么久,终于有人开门进来。
听到有碗碟与桌面相碰的声音,我猜到他是来送饭的,心里一块大石重重落下:看来今天不杀我。
“我胳膊崴得快断了,能不能松开让我活动活动?”我小心翼翼地哀求。
没想到他真的过来给我松开了,但同时也警告:“外面至少有十个人,你要是敢跑,小心自个儿的腿。”
这个声音就是在门外说‘小心点’的那个!
我咽了口唾沫,乖巧地承诺:“我不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