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可没看出来你想过安生日子。”赵嬷嬷一般不理我,这次居然嘟囔上了,“安分人不会招惹雍亲王。”
仿佛凭空一道闪电劈中了眉心,我脚步一顿,脑中蹦出了抱着雍亲王大腿痛哭流涕的画面……
何德何能,我现在还活着!
“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赵嬷嬷鄙夷道:“我和廖丁在雍王府门口等到四更,王府的老妈子把你扛出来扔到了门口。”
“扔?”我下意识摸了摸双臂,没觉得有痛感,她的说法显然是夸张了。问题的关键是,谁派她和廖丁去接我的。
除了十四,好像也没别人。可若是十四,刚才在我窗台下爆开的不应该是麻雷子,应该是火炮吧?他憋着雷,想什么时候放?
我忐忑地问:“贝勒爷……有没有再说,打断我的腿什么的?”
万一弘明告状正碰他枪口上,父子俩一拍即合,当真有可能打断我的腿!
赵嬷嬷阴沉着脸道:“没说。说了有什么用!”
当然有用!清醒状态下好歹还能讲理,喝醉了他可什么都能干得出来,我也打不过他。
我暂时吁了口气,又问:“那昨晚雍亲王有什么交代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