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恍然道:“额尔登先生!”
那位女士不置可否,又说了一句:“在大清,她还有很多生死之交。”
威廉很会脑补,片刻后表情沉重地点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,像高忠、阿克敦劫狱那样,那些人拼死将她从乾隆手中救了出来。”
“那后来呢?”下了楼,威廉还在问。
这时一辆红色跑车停在门口,一名身材高大、相貌英俊的男人下了车,对她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。
“抱歉,稍等我一下。”那位女士快步走向沙发,从包里取出正在震动的手机。
“秋童,妈刚才打电话说温肆能正常走路了,本周末是他二十一岁生日,想给他好好庆祝一下,你能提前回来么?”
秋童没说话。
她曾在这里生活了十二年,阔别三百年后第一次回来,本想多住几天追忆故人。
再者,那个温肆……作为常峥女士唯一亲生的孩子,和温部长的老来得子,实在惯得不像话。
先前就无比叛逆,浮潜出了意外昏迷三年,醒来后不仅没有感恩,还变本加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