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石化了至少三十秒。
真没想到自由不羁的埃文会从政,还当上了国会议员。
他这次来……
我知道年羹尧干什么来了。
一个落魄伯爵可以随意欺负,一国使臣可是碰不得。
埃文华丽归来,无论是索要挚爱,还是为了复仇,只要把他和晓玲的私情捅出来,都够年羹尧喝一壶的。
让婚前失贞的姑娘带孕嫁到皇家,往小了说叫欺君,往大了说叫有意混淆皇家血脉!
果然听四爷道:“他或许以为,以英国大使的身份来就能把年晓玲带走,其实他们的过往一旦张扬出去,别人且后论,年晓玲必死无疑。现在能和他说上话的人只有你,你得在他进京之前,打消他一切蠢念头。”
能救年羹尧的,根本不是四爷,是我!
可我凭什么轻易帮他?当年怎么欺辱我的,我可还清清楚楚地记着呢!
四爷道:“等他进京述职,我让他给你磕头。”
我摇摇头道:“磕头就不必了,他这样的人,脸上服了心里不服,自觉受了辱,他日还会找机会报复我。你让他答应我,每年在他的属地建一所学校,专供女子读书,要和男人读一样的书,不准读女戒、女德之类的!”
四爷失笑,“夫子说得不错,唯女子与小人不可得罪。你可真会治他难受。”
1721年8月20日康熙六十年六月二十八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