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他一贯如此。除非不得已,否则绝不主动降低姿态来解释。
上次晓玲骗我他去大红楼,就被他逼着来找我认错,只不过那一次我没问清楚。
也许这一次正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,他才让八福在旁监听。
当然,还有一个可能,这次是怕她不肯骗我。
不过,这个可能性很小。因为他们两个人好上的概率不大,同时背叛我的概率更小。
与其说相信他们的人品,不如说,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。
“八福,你去煮一壶热奶茶来。”
晓玲之于我,不是普通朋友,她值得被信任和尊重。
八福迟疑了片刻,终究还是冒着被责罚的风险退了出去。
他一走,晓玲又扑倒在我身上痛哭,“秋童,我该怎么办?”
我将她扶起来,擦了擦她的眼泪,“我离京前收到你的信,你说你父亲已经原谅你,同意你在报社工作,并答应帮你一起说服你二哥,一切都在向好处发展,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“我根本没给你写过信。父亲生病是假的,我一回去就被二哥关了起来。后来,他们翻出了埃文的信,派人去福建捉拿他,还将他打得奄奄一息,带到四川,逼他承认是个哄骗良家女子的惯犯。埃文宁死不屈,被……被刺瞎了一只眼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好像身体里全部的水都从眼睛里流出来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