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是这样,既不认错,也不肯解释,姿态摆的高高的。我知道你出使不易,吃了很多苦,有很多不得已。你在外,我每日担忧得吃不好,睡不着,自从知道你的归期,每天都去城门口迎你,风雪无阻。可昨晚那种情况,你叫我怎么面对?我常和你说,只要你说,我什么都愿意信。可你明知道我生气,也不来解释。到现在,还故意说这些混账话气我……你想想,如果我什么都不告诉你,等你一回来发现我身边有了新人,就算有天大的苦衷,你是不是也会伤心失望?”
应该是绝望吧?
以我的性格,绝不会主动去索要解释,可能会变成言情剧里的女神经,狂喊着‘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’跑得无影无踪,再不回头。
“其实解释是次要的,我相信你的人品,绝不是朝三暮四的人。你自己都说了,进退取舍都是我教的,我不信你,就是不信自己。刚才都是气话,气你态度不端正,不把我放在心上。你不能霸道得不许我生气吧?我想让你来找我,是想听你诉苦,朝我撒娇,帮你出气,为你分忧。把这一年多欠你的,加倍还给你。”
“我是想说的,你那么冷冰冰……”
“你也不热乎,比一个人的被窝还凉。”他抬眼四顾,确定没人才说了句稍微过火的话。
紧接着抬了抬手,似乎想摸摸我的脸,不过最终还是没敢,背到身后去了。
“宫里头说话不方便,晚上你来圆明园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你说。”
真有事儿?不是骗我过去这样那样?
“也是一件情非得已的事儿。”
是什么?
我可等不到晚上,现在就想知道。
可是刚要问,拐角处传来脚步声,转眼几个太监抬着一顶步辇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