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本本分分地把慈善基金会的职责尽到即可。
1717年9月2日 康熙五十六年 七月十六 阴
祭祖所需的物资已经准备完毕,四爷今日一早携队出发。
我没有去送他。
这么严肃的事情,别人也不敢去送。
昨天我本来打算早点下班,偷偷找他告个别,他却给我递话要回王府。
那我就不管他了,安心加班到九点多才往回走。
结果回到家一进房门,就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对上一双发绿的眼——是我那半公开的地下男友!
“你怎么进来的,该不会是爬墙吧?”
要是正大光明进来,为何不点灯?
我关上门,点上灯,看着收拾得时髦精致,但眼底一片发青的他,有点惊喜,有点想笑,还有点心疼。
他哀怨地翻了个白眼,小声埋怨道:“本来要走正门,你那个女护院,丝毫不通情理。明知道我的身份,还刻意刁难,出言不逊。你怎么管教的?”
所以说,真是爬墙进来的。
真没想到,堂堂雍亲王,不仅会往床上躲,还会爬墙!厉害的是,衣服上一点刮痕都没有!
“对了,前段时间我这里遭了贼,差点爬墙进来,该不会是你……”
“不是!”他板着脸,严肃正经:“出了这种事报官没有?”
我强忍笑意,“达哈布说报了,不过没有后文。我一忙,就把这事儿忘了。”
他表现得很关心:“报到哪个衙门了,我叫来问问。”
“算了,以后我加强安保,在墙头上插上石片,在墙根下种上荆棘,再在院子里养条大黑狗,看谁敢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