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姝握住了她的脚踝,干脆利落地去了鞋履,雪白的绫袜上有星点的血迹漫开,被那只覆了青筋的手剥落开,露出细白的肌肤。
精巧的银镊在火上烤过,愈衬得小姝的眸平静淡然,去挑细小木刺的时候神情专注,于是连应止玥也没有想到,先躲开的人是她自己。
“痒。”应止玥想缩回腿,却没想到脚踝被牢牢地固住,对方手上的薄茧摩挲而过——因为这是由于她挣扎的动作所致,所以还不能去怪别人。
应止玥抿住了嘴唇,想要蜷缩住脚心的时候,就会被强行摊平。草药汁将麻痒的感觉催发开,纱布牢牢裹住脚弯的那一刻,她几乎快咬破下唇——
虽然对方的动作都很正常,可是看到小姝去净手时脖上缠着的绷带,应止玥还是要犹疑,这真的不是在报复吗?
女人想搞懂的问题,就一定要获得答案。
等到小姝错身要回到外间去的时候,应止玥跪坐在榻上,像白日一样环住对方的颈,靠过去的时候,声音比欲熄的烛火还要细:“再亲一下?”
不等小姝回应,她抬头抿住另一人的唇,浅浅地蹭。然而,她还是青涩懵懂的少女,之前虽然对小姝做出过分的事,也是出于玩闹的性质居多,并不是真的明白情.事。
因此,下一秒当小姝蓦地松开她的时候,大小姐还以为对方是不情愿,刚泄气地抿了抿嘴准备休息,却被握住腰径直压回榻上。
就是字面意义上的“压”,应止玥完全没想到这样的事,微张了唇想要惊呼,却刚好方便了另一人的轻松侵入。
应止玥是真的蒙了,连什么时候被逼着送出舌的时候都不清楚,舌尖本来最是细嫩柔软,却被不留情地印上了清晰齿痕,沾了唾液的齿尖被恶劣地抵开,于是只能无能为力,任由里面藏着的地方被毫不客气地挨个吸吮而过。
“我只是说要亲一下。”应止玥快要崩溃,不仅是嘴唇,连柔软的脸颊都是浅浅的绯红——她不确定是不是被捏的。到了后来,她几乎是耍无赖躲进对方气息疏冷的怀里,才得以勉强避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