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将嫁人当做人生最重要的事业去达成,应止玥并没有将婚姻当做人生的必修课。
相反,冒乐随意就想拱手相让的侯位,应止玥是死了也要夺回来的。
应止玥看了一眼冒乐,忽然道:“有个人倒是和你很像。”
“谁?”冒乐很懵。
应止玥抿唇笑了笑,却没再说什么,只让小苹送冒乐出去。
“诶,我弟弟——”
冒乐出了门还在扯着脖子喊,只是没多久就没声了。小苹愤懑不平:“大小姐,你怎么这么好心?就算是不弄死她,也该让她吃点苦头。”
小苹在冒乐身边伺候的几个月,可真是苦不堪言,远比应止玥这个苦主还愤怒。
然而苦主轻飘飘的,“不用管她。”
既然用着她的皮囊,冒乐是一定会死的。
应止玥将目光投向窗外渺茫的云山,喝了一口茶——
她的身体,她自己最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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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和冒乐的对话,却让应止玥回想起一个人。
她任由陆雪殊帮她换药,对着铜镜蘸了蘸口脂,随口道:“于隐周还没被找到?”
陆雪殊停下手中的动作,抬起头看她:“姑姑提他做什么?”
“今天忽然想到了,他——”应止玥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敢掐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