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小姐也再没有办法让我离开你了,好不好?”他这样说着,手上一个寸劲,竟是真的要往下割!
陆雪殊……好像被她给彻底玩坏了。
大小姐本人也要承认,四处乱跑结果跑到这里,实在是大错特错的决定,哪怕是直面外面可能在窥伺跟踪的小莲,也绝对比现在面临的情境好。
应止玥手一抖,赶紧推开他胳膊,把手里的匕首丢出去,落在棺木上都是清脆的嗡响。
不过从她丢出手,到落地的时间过长了,响声比起说是置在棺材内,倒像是透过缝隙遗留在外处,闷闷的重声。
这响音也回荡在她的脑海,她后知后觉地急声呼吸着,一层湿汗润过她凌乱的青丝,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。
另一人沉沉的喘息浮在她耳畔,陆雪殊咬着她耳尖,仍有些遗憾似的, “不割了吗?”
——疯子!比她还要疯的疯子!
大概是某种大小姐特有的直觉作祟,她怀疑道:“棺材的主人,你认识?”
陆雪殊的动作不易察觉地停了一下,应止玥察觉机会,勉强按住他的手,真怕他还要把匕首捡起来,她皱着脸,没再纠结前面的问题,只是道:“你换一个条件。”
相比起来,原来觉得变态的想法都显得正常起来。
“小姝的那些设想……”应止玥犹豫了半晌,还是应下来,“也不是不行,但你得轻轻的。”
扇得通红还从后面撞进去什么的,一听就很痛啊。
但比起这个,更令她在意的是其他事,不由郁闷道:“我要是哭出来的话,也总该有点儿用吧?”
应止玥眼角眉梢都晕着一团软红,既因为他的动作而泛出抹细潮春色,明明都受不住了,却还惊魂未定地扯着他的袖子,生怕他还没放弃原来的想法。
他环住她,闷闷地笑了下,觉得世界上没人比她更可爱,“不用在意那些,大小姐每晚都抱着我就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