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双娣只好咽下去了原来卡在喉咙里的话,不耐烦地看着两人腻来腻去。
“原来是金翎花庄的庄主,贵庄的花钿很别致。”应止玥盈盈向她见礼,这才转向佳怡,摸摸她的头,轻言细语道,“可是船能容纳的人不多,佳怡你和庄主上船就行了。”
佳怡不等于双娣赞许地点头,已经跟个扭糖似的在应止玥怀里扭起来,“我之前就和庄主提起过止玥姐姐你了,她说有位置,止玥姐姐你是不是嫌弃我!”
应止玥便有点惊讶地抬眸看向她,眨了眨眼,“真的吗?”
于双娣:“………@——==~、【&@(!”
她确实是答应过没错,但那时候也不知道她嘴巴里的“美人姐姐”是这么个让人头疼的作死玩意啊。
但是她这么一说,于双娣倒是回忆起自家副庄主和她提起过的“承包了我们庄子半年销量的神经病美人”,两个形象合二为一,她也实在没办法在佳怡面前,对塞了这么多银子的大客户说不,只好勉强点点头,“当然了。”
更别提,应止玥还邀请了她们上自己的豪奢马车,配以同样豪奢的午膳。
于双娣:“……”钱多没处烧的人真可恶,可恶就可恶在为什么这些钱不是她的。这还让人怎么拒绝!
吃饱喝足后,应止玥拿出那条坠着小老虎的颈链,放到了佳怡的手心。
佳怡本来还在摇头晃脑地讲着自己的探险历程——
正如应止玥的猜测,佳怡家中的三位男丁确实把佳怡和她娘一起送到了饥肉坊,连女孩颈上的老虎坠子都没放过,恰好被从山上下来的于双娣给看到了。
妻母非母,佳怡的母亲自愿献祭自己的血肉和生命,以换给儿子和丈夫一些银子,这事儿于双娣懒得管。
然而,于双娣也看得很清楚,旁边的小女孩一直扭动着,试图逃脱。显然,她仍然怀抱希望,不想以如此简单而残酷的方式结束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