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止玥都懵了。
她当然不会觉得是自己没有魅力,也不至于怀疑陆雪殊不喜欢她,由此得出的结论便也很简单。
“骂你两句怎么了,你不是一向很会装聋作哑吗?”应止玥愤愤地从塌边跪坐起来,去揪他的领口,“实在不行你再戴个耳堵,我就当没看见还不行吗?”
因为陆雪殊身上的衣服本就是松松搭着的,她这么一拽,大片光洁的肌肤露出来,让人看着就脸红心热,唯有后背上几道未褪的横斜疤痕,破坏了整体的美感。
……这些伤疤,是为了她才留下的。
应止玥眨眨眼,松开了手,看他默不作声地将衣袖掩回去,严严实实地将带子系牢。
实在是非常无辜的良家子作态,把她衬得更像是什么恶霸了。
应止玥轻哼一声,绕着床幔玩了一会儿,不情不愿地承认她确实自制力不强,只好泄气妥协道:“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的,要不然你像之前那样用绸绳绑住我吧,不然肯定会挠伤你。”
挠得估计会比之前更厉害。
但她到底是任性怕痛的大小姐,紧接着加道:“但这样的话,你就不许戴耳堵了。我虽然不能动,但若是哭出来——我是说真的哭出来的话,你动作还是得放轻一点。”
应止玥觉得,她是真哭还是假哭,对方还是能分辨的。
她皱着一张脸,觉得世界上没有比陆雪殊更麻烦的人,这些话居然都需要她讲,过了一会儿又伸腿踢踢他,“……你不是吧,真的要我自己绑自己吗?”
应止玥说到这里,也实在没办法再讲下去。
终于被握住手的时候,她眼眸雾盈盈的瞧了下他手里的绸带,很快避开视线,轻声说:“陆雪殊,你真的要讨厌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