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喜欢我？”这是纪南书听见褚墨那句话的第一反应。

“是。”回答得斩钉截铁。

喜欢吗？

纪南书不知道想了什么，低低地笑开来，手轻轻贴住褚墨的脸颊，缓缓向下滑动，捏住了他的下巴往自己的面前一带。

殷红的唇一张一合：“那就......看金主大人的......表现了......”

褚墨眸色渐深，喉头微动，仿佛被蛊惑了一般，顺着纪南书手上的力道，缓缓覆了上去。

不怎么安静的客厅里，纪南书能感觉到自己胸腔内，那渐渐剧烈的心跳声。一下一下……

喜欢褚墨吗？

他想他是喜欢的。

可褚墨口中的喜欢，他不信。

至少，现在不信。

上位者的喜欢，就如同养一只小猫小狗，挥之则来，弃之即去。

人嘛，都喜欢犯贱，得不到的，才是最好的。

“唔……你……”

“嗯？还有力气分心？”

“！！”

纪南书蓦然睁大了眼，身子往后一仰，在褚墨背上留下一道红痕。

玛德这狗男人！！

不讲武德是吧？！

纪南书被褚墨这一动作弄得也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了，只随着对方的动作沉溺其中……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