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晋绕着大训练场快速的蛙跳,牙都咬碎了,也一秒都不敢歇。

“先生……”鹿鸣拽了拽白帝风的胳膊,“这个训练量,是不是有点过分了……”

白帝风淡然反问:“过分吗?他的快跑成绩比毕业时下降了百分之三十,不该好好练练吗?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白帝风微微抬首,幽邃的眸光落在席晋艰难前行的身影上,“他做不好自己的事情,就是能力有问题,能力有问题自然要重新回来训练。”

做不好自己的事情……

鹿鸣心脏一跳,来了来了,终于来了。

白帝风最终还是要找他算账的,他之前还以为白帝风在车上说不怪他是真的不怪他。

“对不起嘛,我下次不那样对白颂和了,他毕竟是你哥哥。”

“不是这个。”

“那是为什么啊?”

白帝风又不说话了。

鹿鸣想来想去,想到了,“对不起嘛,我不应该答应白颂和跟他去酒吧玩的。”

“不为这个。”

“那是为什么呀?”

“这些都是你的主观意见,你想干什么,他可以劝说,但不能替你做决定,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
鹿鸣低下头,无措的捏着手指,这都不算,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呀?

难不成是自己故意甩掉席晋,才让白帝风生气的?

别说,还真有这个可能。

想着想着,席晋做完三百个蛙跳回来了,他浑身再次被汗水浸湿,两条腿颤抖的厉害。

却异常乖顺的垂眸站着,等着白帝风的下一个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