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永很羡慕,心想自己光棍这么多年,回京后是不是也该张罗一个屋里人了?
周秉的心情的确很不错,他面上的恼恨其实只有五分,还是对着那不曾露面的偷窥者。
他不敢告诉别人,谭五月不是不理他,如今只是喜欢拿后脑勺对着他。其实只要眼里有这么个人,周秉巴不得谭五月由着性子使劲闹腾。
这样不见外才是自己人的做派不是?
回到县衙后,周秉也在寻思是什么人在悄悄尾随偷窥自己,竟然连宝积寺的和尚都没察觉。不可能是京里的人,如今的自己还没这么大的牌面儿。
也许是……余得水那边的人?
很可能,这个人有几分神通,多半很想知道缉拿他的人都掌握了什么线索。看来大半个月过去,大家都忌惮着对方的底牌按兵不动,其实暗地里都有些不耐烦了?
谢永很快去筹办,缉拿余得水的花红半天就涨到了五百两。
不仅如此,盖了布政使司鲜红大印的告示贴得到处都是。
……凡谋危社稷及谋毁宗庙、山陵及宫阙有能捕获者,民授以民官,军授以军职,仍将犯人财产全给充赏。
用大白话的意思是,凡是意图推翻皇权,企图破坏祭祀场所、皇帝的陵墓和帝王居住宫殿的人,如果有人能抓获,是庶民的授以主持民政的官位,是士兵的在军伍中授以职务,并将被抓获人的财产全部奖赏给抓获人。